虞疏晚也很給面子地吃了塊兒,贊賞道:
“你這手藝可以跟外頭的點心鋪子打擂臺了。”
“小姐不知道吧?”
溪月掩唇笑道:
“咱們溪柳從前可是見過不少世面的。
她的爺爺曾經在江南一帶也稱得上是一個富商。
要不是後來鬧天災,溪柳一路顛沛,哪兒會來做丫鬟?”
相處下來,溪月也知道了虞疏晚的性格,說話也大膽許多。
溪柳面上微紅,嗔了溪月一眼,
“你別說了。”
虞疏晚倒是來了興趣,
“能夠在一個地方成為人盡皆知的員外老爺也算得上本事。
我記得你是活契,是家中還有老人?”
溪柳沒想到虞疏晚真問,自然不敢懈怠,
“奴婢是跟著爺爺和父母一路來到京城的。
只是父母從前都沒有做過什麼活兒,只能夠接一些零散的活計維持生計。
爺爺身子不好,時常需要吃藥。
家中近兩年又添了弟弟,實在是……”
溪柳有些不好意思,
“實在是有些揭不開鍋了,奴婢這才決定進府。”
虞疏晚來了興趣。
這不就是瞌睡來了又人遞枕頭嗎?
虞疏晚大方,
“趕明兒孔大夫給祖母請安後,苦心帶著孔大夫去幫著看一看溪柳爺爺的身子。
有什麼困難的,到時候盡管說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