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疏晚也不動,就是坐在虞老夫人的身側。
虞歸晚進來,瞧見虞疏晚,飛快地低下頭來,
“沒想到疏晚也在。”
“這種事兒何須琢磨?”
虞疏晚大大方方地笑著,
“你若是不想遇見我,離開侯府就是了。
否則我在府上,你總是會遇見我的。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虞歸晚一副掙紮解釋的模樣,最後嘆息一聲,道:
“是我不該說起這些。”
她重新看向了虞老夫人,目光不著痕跡地從虞老夫人手上的手串上掠過,心下微微安定,聲音也柔和了幾分,
“祖母,孫女這些日子學了種花。
聽聞您喜歡君子蘭,孫女特意給您送了一盆過來。”
虞歸晚偏頭,流光上前,將一株含苞待放的君子蘭放在了桌上。
虞疏晚微微挑眉。
流光道:
“老夫人,這裡是小姐今日特意重新找了纏花白瓷的花盆移植地。
給您的東西,小姐總是親力親為,分外用心呢。”
苦心的眉心一動,微俯下身低聲道:
“這裡面怕是有什麼東西。”
虞疏晚面色未動,只是把玩著手上的玉石手串兒,好似對這些全然不在意。
虞老夫人面對虞歸晚總是冷淡幾分,這會兒也不例外,
“不必了,你母親也喜歡君子蘭。
她這些日子心情不好,你不如拿著這些時間多去陪陪她,也好過讓她心中熨帖一些。”
虞歸晚從善如流道:
“祖母說的是,母親那邊孫女已經送過海棠花了,您的院子裡沒多少花草,瞧著也有些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