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是活契,家中只有自己了。
可若是往後奴婢當差當的好,能得小姐重用,奴婢也願意簽死契。”
溪月眼巴巴的看著虞疏晚。
虞疏晚倒是喜歡她的性格,問了幾個問題,就讓她站到了一邊。
又挑了一個臉圓的叫溪柳的小丫頭,目光重新落在了那個年齡稍大一些的青衫丫鬟身上。
廊下窄長,丫頭們都是排成一長條的。
那個青衫丫頭似乎是不被眾人接納,站在了最邊上。
見虞疏晚看得久,溪月很是機靈的湊過來道:
“小姐,苦心姐姐是早些年入府上的。
她為人本分,花房程管事之前想將她討給自己兒子做小妾,她不肯,這才被磋磨了。”
虞疏晚重新看向溪月,
“一個花房程管事,本事這樣大呢?”
溪月不敢胡說,
“程管事是大小姐奶孃的夫君呢。”
那就合理了。
虞疏晚懶懶的抬手,
“苦心是吧,過來。”
苦心驚訝抬眸,很快就走了過來,行禮道:
“二小姐。”
虞疏晚瞧著她五官的確可人,心下暗嘆,也難怪那個程管事動了心思。
“會些什麼?”
苦心低著頭一一列舉,
“奴婢會識幾個字,也會一些拳腳功夫,通一些藥理。”
說完,她有些不安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角,低聲道:
“奴婢是死契,就算奴婢如今年紀稍微長一些,但是也不礙事的。”
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樣,她也沒想過成親。
“你為什麼想來我這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