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時安的耳根都有些發紅,不像是羞的,更像是氣的。
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小姑娘,道:
“虞疏晚,你至少從我身上先下去了才比較有說服力吧?”
虞疏晚手忙腳亂地從慕時安的身上爬下來,
“忘了忘了。”
她是真忘了,只來得及解釋,哪兒想得起來自己還騎在慕時安的身上?
等爬了起來,虞疏晚的面上卻沒有半分的羞赧,反倒是一片澄澈,
“你也幫小鈴鐺,那你也是我的好朋友。
母獅子,咱們以後化幹戈為玉帛唄?”
“虞疏晚,不跟我做朋友的是你,怎麼現在跟我化幹戈為玉帛的還是你?”
慕時安方才被撲倒時候硌到了腰,此刻扶著自己的腰氣極反笑,
“怎麼,給你的不香,得自己爭取的才香?”
“堂堂慕世子還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這些?”
虞疏晚的話很是理直氣壯,
“做男人嘛,你就心胸大度一點。”
“強詞奪理。”
“這是道理。”
今日得了這樣的好訊息,虞疏晚心中很是歡欣,連著語氣都輕快不少,
“反正有了小鈴鐺的訊息後,你想辦法告訴月白就行,月白會來跟我說的。”
“月白又是誰?”
慕時安糊塗了,虞疏晚傲嬌道:
“你們淩煙閣取的名字陰惻惻的,我給影生換了個名字,月白,不錯吧?”
慕時安扯了扯嘴角,
“……像個姑娘。”
“沒品味。”
虞疏晚哼了一聲,眼神不善,
“反正下次你小心著些,再這樣無聲無息的來我閨房中,我可就不客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