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上次小姐在府門口要挨罰,陳媽媽阻攔了幾分,如今夫人對她冷淡了許多。”
虞疏晚有些意外。
畢竟陳媽媽可是照顧著蘇錦棠長大的,感情那樣深厚,蘇錦棠都能夠冷落下來?
“能知道燒的是什麼就盡量探查清楚。
陳媽媽那裡也盡量留意著些。”
溪月應下,可心道:
“流珠那邊,大小姐已經完全放心了她。
只是這一次在老夫人面前說的話讓大小姐惱了她,罰了半年的月例還有五板子。
小姐放心,奴婢都處理好了。”
她給流珠私底下包了一些銀子,又帶了不少的傷藥。
“大小姐也是狠心,流珠都快走不了路,她也不許流珠看大夫拿藥,說是長記性。”
“想想流月她們,流珠已經不錯了。”
看樣子是沒有什麼合適的資訊。
但疏晚可不覺得虞歸晚會這麼放棄恢複名聲的打算。
照例讓可心拿銀子出來,可溪月卻不要了。
她羞澀的笑著,
“小姐上次給的奴婢都還攢著呢。
小姐不如就讓可心姐姐多做一些吃食,奴婢也好跟聽荷分著吃。”
“這種小事兒直接跟可心說就是。”
虞疏晚終於將目光落在了溪柳的身上,
“你家裡人可好些了?”
溪柳連忙跪下,
“小姐給的都是最好的,如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。
爺爺和娘親爹爹都念著您的好,就說等到合適的時候親自來磕頭道謝!”
“擇日不如撞日,今日把老先生請來吧。”
虞疏晚將手上的杯盞放在桌上。
波斯的商隊就這兩日了,她必須要抓緊機會。
溪柳驚愕抬頭,結結巴巴道:
“今、今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