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人呢?”
“流珠已經挨過板子了,現在被關在柴房裡面,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呢。”
上一個流月怎麼死的,她可是現在都還記得。
“這麼點兒事兒也值得你哭一場,沒出息。”
虞疏晚直接看向苦心,
“把人弄過來先找個地方安置著。”
可心還含著眼淚,驚奇道:
“小姐,您就不怕大小姐過來鬧嗎?”
“她鬧的還少?”
虞疏晚不耐煩,
“她最好來鬧。”
她剛好可以讓虞歸晚再多一些痛苦的記憶。
幾個人的動作都很快。
流珠已經發起了熱,迷迷糊糊地都是念叨著不要殺了她。
她大腿往上的臀早就已經爛了一片,血肉模糊的看著都可憐。
苦心會一些醫術,這段時間也跟著那位聖手學,收拾起來這些也是得心應手。
一直到後半夜的時候流珠這才勉強地睜開了眼。
坐在一邊淺眠的虞疏晚立刻驚醒過來,看見她醒了,轉身去倒了茶放在她的唇邊,
“你已經出來了,放心吧,不會再回去了。”
流珠辨認許久才看出來是虞疏晚,頓時紅了眼圈哽咽著,
“多謝……小姐……”
“再喝點吧,你燒才退下去。”
虞疏晚也不是非要用自己熬夜來博得流珠的好感,而是她想要第一時間從流珠的嘴裡知道,今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。
喂著流珠喝了兩杯茶後,她這才算是精神了一些,面上慘笑,
“往後怕是不能幫小姐探查訊息了。”
“沒有你的訊息,我照樣能讓虞歸晚輸得一敗塗地。”
虞疏晚的眸光冷得厲害,
“她今日去祖母院子,到底是要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