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疏晚自顧自地念著,剛巧轉身摸到了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長棍。
“誰的?”
“奴婢看撐窗的窗撐子太細老是固定不穩,這是找了後院婆子要的,打算在上頭雕花兒做咱們的窗撐子。”
溪月疑惑,
“小姐要這個做什麼?”
“討債。”
虞疏晚面不改色,苦心已經匆匆回來了,面色凝重的將一方帕子展開,
“這裡面是蛇床草的種子粉末。
奴婢跟知秋姑姑一起在院子裡排查過了,院子裡許多地方都被撒上了。
據知秋姑姑說,今日大小姐哭的時候趴到了老夫人常坐的軟榻上,整個屋子裡的地上都是。
這些粉末細,若不是刻意去尋,恐怕是找不到的。
好在剛巧表小姐過去了,她叫嚷著衣服上沾了東西,奴婢們這才發現。
奴婢在方才回來的路上遇見了月白,他說方才抓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廝,揹著一個簍子,裡頭有不少的蛇!”
虞疏晚冷笑一聲,
“你讓月白把蛇簍子和人帶去虞歸晚的院子,我在那兒等他們。”
說完,虞疏晚直接攥緊了手上的棍子就直接出了門。
她面上越平靜,心中無言的憤怒就越發的猛烈。
真可笑啊。
上一世因為她的膽怯自卑,祖母為她操碎了心,最後祖母沒了。
這一世她不忍了,可虞歸晚的那雙爪子還是要舞到自己的面前……
真當做她虞疏晚是吃素的?
她腳下的動作越來越快,苦心都有些跟不上了。
咬牙快走幾步,苦心攔在了虞疏晚面前,
“小姐,您可想好,若是這樣做了少不得是要鬧出一些麻煩的。”
“讓開。”
虞疏晚冷冰冰地看著她,
“我不愛招惹麻煩,但我也從不怕麻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