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機會再去驗證,因為虞方屹已經沖了過來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虞疏晚的臉上。
虞疏晚被打的腦袋偏在一邊,連耳朵都嗡嗡作響。
“孽女!”
虞方屹怒斥,
“你竟然如今還敢動手想殺人!”
虞疏晚毫不在意地轉過頭,直接將手上的棍子當著他的面再次砸在了虞景洲的背上。
她帶著暢快的笑看向虞方屹,
“父親繼續打啊。
剛剛夫人打我身邊的人,我就打你們的心頭寶。
你現在繼續打我,我也不能厚此薄彼了你們兩口子不是?
你看,是你先把我打死,還是我先想辦法弄死你這一雙兒女。”
虞疏晚的眼神在最後一刻變得陰鷙起來,虞方屹氣的臉色都白了。
他還想要再動手,卻被虞疏晚直接握住了手腕。
那雙眸子中滿都是惡劣的意味,
“難道自詡公正的父親大人不知道我為何要動手嗎?
讓我想想,該怎麼跟你說呢?
你那溫柔善良的養女,因為祖母想要將她送去莊子動了殺心。
故意在祖母的院子裡面撒了引蛇的蛇床草種子粉末,又特意準備了一堆的蛇。
父親大人,你不是最為孝順恭敬嗎?
怎的如今沒了話說?”
虞疏晚將有些淩亂的發撥在一邊,微微仰起頭來,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已經開始腫脹起來了。
她不以為意道:
“原來忠義侯,也只是一個偽君子罷了。”
說完,虞疏晚微微招了招手,苦心趕緊扶住她。
虞疏晚轉過頭對上虞歸晚那雙滿是恨意又帶著畏懼的眸子,眸光幽冷,唇角勾起的弧度讓人心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