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這番話看似清醒,實際上也不過弱者的一種自我安慰。
我要是足夠厲害,他們只會匍匐在我腳下求我,而不是如今日我帶著自己重要的人離開還得與他們周旋。”
雖然也沒有怎麼周旋,出門的時候他們想攔住她,她讓苦心和月白動了手。
但是話糙理不糙。
這種自我安慰的話上一世或許她就聽了,這一世算了吧。
“我虞疏晚就是睚眥必究。
誰招惹了我,那就別想好過。
就算是我現在可能一時半會兒做不了什麼,但報應這種東西雖遲但到,大不了同歸於盡。”
她的語氣輕松。
慕時安低笑一聲也坐了起來,
“劉小碗,你挺讓人意外的。”
開始以為是沒腦子的大小姐,後來是個聰明腦子,現在瞧著,她倒是比他想象的堅強。
“你才多大,少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。”
虞疏晚瞥了他一眼。
他今年也就是十八歲比她大四歲而已,裝的倒是那麼一回事兒。
大晚上的對著月亮發了一頓牢騷,好歹心中的煩悶也輕快不少。
虞疏晚戳了戳他的胳膊,
“該走了。”
慕時安忽的起了逗弄的心思,懶聲道:
“你不是怕嗎?”
“把我給弄下去,我走回去。”
虞疏晚寧願自己走路也不想在天上飛來飛去了。
從前聽村子裡那群小孩兒說要是往後能像大俠一樣飛來飛去,她也憧憬過。
當時是想離開劉春蘭。
現在體驗過了,大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