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約倒是沒什麼問題,虞疏晚很是爽快地蓋上了自己的私印,
“既然往後都一起共事,有些話我就說在前頭。
給你們的銀錢我沒半點吝嗇,希望你們在辦我交代的事情時也是如此。
我讓做什麼,最好是別問直接去。”
“那你要是讓我們殺人放火我們也不能問?”
白知行皺眉,虞疏晚嗤笑,
“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就是你。”
反應過來的白知行臉上青一塊兒白一塊兒,但依舊是強作鎮定道:
“還請小姐說明,也免得往後有什麼糾紛。”
“這話說得不錯。”
虞疏晚眼也不眨,
“我讓你們殺人放火,那你們就是不能猶豫。”
“你!”
白知行呼吸有些微滯,一邊的林城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,
“小姐盡管吩咐,只要是不會觸及我家人,這些都不是問題!”
虞疏晚勾了勾唇角,白知行掙紮兩下,低下頭,
“任憑小姐差遣。”
“白知行就跟著林城先學著怎麼有生意腔,林城這幾日就多去磨一磨春生吧。”
周春生剛好需要鍛煉,這不就是現成的相輔相成嗎?
虞疏晚端起一邊的茶盞,漫不經心,
“他才入行,林城,你也多讓他吃一吃教訓,但不可太過。”
兩人應聲,可並未退下。
林城性子急,
“小姐,林家的事情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虞疏晚頭也沒抬道:
“好歹你也得有些成績才好來問吧?”
林城有些失望,一邊的白知行急不可耐道:
“那我的呢?
你答應過我,能幫我的!”
“急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