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言謹閉上了眸子,可心中思緒萬千。
他對虞疏晚並非是愛慕,只是憐惜罷了。
只是因為虞疏晚幫過他,所以他才會多在意幾分。
若非如此,對於旁人他也會只有憐惜而已。
他緩緩睜開眼,
“不回東宮了,去忠義侯府。”
陳沉愣了愣,默默地調轉了車頭。
方才字字句句都是想撇清楚關系,現在還不是想要給人家出頭?
殿下未免是口是心非了些。
——
這頭,見容言謹馬車消失,慕時安又折返回來,
“這麼確定我會回來?”
見虞疏晚依舊是坐在方才坐著的位置,慕時安挑眉問道。
虞疏晚切了一聲,
“你倒是不至於這種小事兒上騙我。”
說完,她站起身來,
“走吧,去白家。”
“就這樣去?”
慕時安都沒反應過來,虞疏晚頭也沒回,
“不然呢?”
等上了馬車,慕時安看見虞疏晚身邊今日只有可心,有些意外,
“那個一直跟著你的丫頭呢?”
“最近她病了,養身子。”
虞疏晚眼也不眨的直接說道。
可心更糊塗了。
她不過就是幾日沒跟著小姐,怎麼小姐說的這些話,她都有些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