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光說話就能證明清白,那牢獄之中關押的也合該只有啞巴。”
她微微仰頭向著一邊的流珠點了點,
“出來,你是貼身伺候著大小姐的,說吧,這些是怎麼回事。”
“侯爺,夫人,這些東西,是奴婢糊塗!”
流珠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地上,啜泣道:
“奴婢不該沒有看好東西的!”
“是誰給放進去的?”
蘇錦棠抓著桌角,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,聲音也不由得狠戾了幾分,
“是不是你聽信了誰的讒言!”
“夫人冤枉,奴婢萬萬沒有這樣的心思!”
流珠幾乎是瞬間心就沉下來了。
她只覺得可笑。
只這麼一句話,她就明白過來蘇錦棠是想將她當做替罪羊給推出去。
即便自己再小心,這件事兒再怎麼算,也只會是她跟二小姐的鍋。
可二小姐比自己聰明,身後又有老夫人,她只是一個奴才而已啊。
“若不然,直接去查,畢竟這種藥是從京城得的吧?”
虞疏晚添了把火,“要我說,這些事情上順藤摸瓜不是輕而易舉麼。”
“二小姐此言差矣,奴婢、奴婢清楚這些!”
流珠的身子整個都快要趴在地上了,“這件事兒跟大小姐無關,大小姐冰清玉潔,自然是不知道這種腌臢東西!”
聽聞此言,蘇錦棠幾乎是瞬間心下鬆了口氣,抓著桌角的手都松開了。
倒是一個知道維護主子的。
蘇錦棠的臉上神色再次恢複了冷漠,“這總關一個人的事兒吧,總不至於這藥是自己跑進了包袱裡面。
流珠,你是小姐的貼身丫鬟,可想好了再說。”
虞疏晚只當做沒聽出來她的威脅,站在虞老夫人的身後一點點地給她捏著肩膀,
“祖母,你別動氣,是黑是白都顛倒不了的。”
流珠也聽出來了蘇錦棠話裡面的威脅,慢慢抬起頭來,眼中滿是淚水,
“夫人,這事兒,是奴婢的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