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疏晚收斂了笑,眸子宛如寒冰一般,
“你打又打不過我,想要誣陷又不能找到十足的證據證明。
虞歸晚,你這麼沒用,我都不好意思欺負你了。
今天要不是有宮裡來的人,我還惦記著九族,你以為你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兒嗎?”
她紅唇輕啟,“垃、圾。”
說完,虞疏晚直接繞過了虞歸晚。
一邊的流珠扶住虞歸晚,面上慍怒,“二小姐怎麼能這樣說話!”
“那我說什麼?”
虞疏晚頭也沒回,“說虞家養女聰明過人?“
一邊的可心撲哧一聲笑出來,“小姐,您這太傷人了。”
“還行吧。”
虞疏晚揚長而去。
流珠紅了眼,“小姐,二小姐未免是太過分了。”
“她豈止是過分?”
虞歸晚只覺得自己氣的胸口疼,“這一次太子來,本應該……”
她收了聲,深呼吸後她這才看向了流珠,
“昨日我昏迷時候你做的事情很好,至少沒讓那個賤人佔了便宜去。”
“這是自然。”
流珠道:“奴婢是小姐的貼身丫鬟,小姐好,奴婢才能好。”
“流光流月若是有你這個念頭,也不至於是那樣的下場了。”
虞歸晚嘆息一聲,任由流珠帶著自己慢慢往著前廳走去,
虞歸晚主動地拉起流珠的手,淚光在眼中流轉,
“我如今能夠說得上的人越發的少,能夠忠心為我的人,也就只有你了。
你方才也說主僕一體,母親和父親是向著我的,可若是任由虞疏晚這樣折騰,說不定往後我們都會被欺辱。”
有一滴淚從她雪白的香腮邊滑落入衣襟,消失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