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老夫人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的。
他們和太子之間沒有什麼直接聯系,太子怎麼突然帶著聖旨上門了?
難不成……
是劉春蘭那事兒?
虞老夫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,不動聲色的看向了虞疏晚。
虞疏晚只是將腦袋低垂著沒有動靜。
容言謹看過去,忍住笑道:
“既然是人到齊了,那孤就宣讀聖旨了。”
虞老夫人帶著眾人跪下,容言謹拿過一邊小太監奉著錦盒裡的明黃聖旨,目光若有似無的又在虞疏晚的身上轉了一圈收了回來。
“承天思之,朕代傳承。虞氏小女虞疏晚柔惠,聰敏明允,昨日於萬佛寺救太子可慎。特賜金百兩,綾羅百匹,褒行稱。”
容言謹微微挑眉,看向了一邊縮成了鵪鶉的虞疏晚,眼中含笑,
“虞家二小姐,還不接旨?”
虞疏晚抬起頭看了他一眼,又飛快地低下頭,“接。”
她伸出手去就想拿走,容言謹不由得笑出聲來,
“就這樣?”
“我不知道你是太子。”
虞疏晚悶聲。
一邊的蘇錦棠已經變了臉色,呵斥道:
“疏晚,接旨是要跪下叩謝!”
她面上有些緊張和難堪,“殿下,臣婦這小女兒從小沒規矩慣了,不會這些……”
“在鄉下那麼多年不會情有可原,倒是蘇夫人。”
容言謹臉上的笑淡了幾分,
“孤聽說她已經回來了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了,這些禮儀難道不是你該看著的嗎?”
蘇錦棠沒想到容言謹將話頭直接轉到了她的身上,頓時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