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疏晚悶悶道:
“沒那個膽子。”
虞老夫人抖了抖嘴角,壓低聲音警告地喊了一聲,
“疏晚!”
虞疏晚立馬老實了,可憐巴巴地看著容言謹,
“我怕你。”
“哦?”
容言謹有些哭笑不得,“孤很可怕?”
“太子殿下威嚴,天下無人不敬畏。”
虞疏晚鼓著小臉,模樣倒是認真,容言謹卻瞧出來幾分的胡謅意味。
“孤許你不怕。”
此話一出,在場的人幾乎都是齊齊的變了臉色。
太子可從未對任何人說過這種話,她虞疏晚何德何能?
虞疏晚遲疑一瞬,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虞疏晚的腰桿子都硬了些,“那我撤回我的願望,那個實現不了的。”
眾人不知道他們是在打什麼啞謎,可卻也瞧見容言謹笑道:
“那你再有什麼願望了,只管去東宮找孤。”
“好!”
虞疏晚露出一個和昨日一樣的笑來。
聖旨已經下了,容言謹還要去早朝,自然也沒時間在這兒耗著,客氣了幾句後便就直接離開了。
容言謹頭腳離開,虞老夫人便就立刻一把抓住了想要偷溜的虞疏晚,
“交代清楚,太子和聖旨是怎麼回事?”
她還稀裡糊塗的,怎麼虞疏晚就已經跟太子搭上了關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