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應該清楚,我不喜歡虞歸晚,所以……
遇見我,你可就倒黴了。”
她移開腳,轉身的裙擺在空中飛舞又輕快落下,
“月白,割了他的舌頭。”
劉嘉的眼中此刻驚懼已經到達了頂峰。
他腿已經開始發軟,想要求饒,卻在下一刻感覺嘴裡一空,地上多了一截兒血肉模糊的玩意兒。
他張了張嘴,劇痛這才飛速地傳來,讓他發出了不似人一般的嚎叫。
馬氏的身子一顫,將靈兒的眼睛捂得更緊了。
似乎,全天下的母親在遇見危險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護住孩子。
虞疏晚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,卻也只覺得羨慕。
她將一個荷包丟給馬氏,
“你跟孩子與我沒有過節,我不會對你們動手。
這些銀子算是給你的選擇。
是離開他好好過自己的日子,還是用來給他請個大夫繼續在這兒活一輩子。
這算是,我突發好心吧。”
馬氏木愣愣地接過荷包,完全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些什麼。
虞疏晚看了一眼在地上紅豔豔的舌頭,嫌棄地皺了皺眉頭,
“髒眼睛,不知道我見不得血腥嗎?”
月白:“……”
矯情!
你恨不得打死虞歸晚的時候可沒有這樣!
可即便是腹誹,月白也乖乖地將那舌頭給踢遠了些。
虞疏晚走到跪在地上快要痛暈過去的劉嘉面前微微嘆氣,
“說真的,其實我有些後悔讓你不能發出聲音了。
我這個人還是很喜歡聽不同聲音的,就是有些容易生氣。
不過我想劉掌櫃也不會為此跟我生氣不是?”
虞疏晚拿過可心手上的長掌板,漫不經心地在劉嘉的手上輕點,
“方才是你說的話不中聽,也算是付出了代價。
現在我們該算算,你找人算計我的事兒。
這隻手遞出去了銀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