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,還敢對老子動手……
現在惹老子不高興大不了同歸於盡!”
可心神色擔憂,一邊的月白沒有半點要動彈的意思。
男人得意起來,
“知道怕就好!”
他刀子又深了幾分,罵罵咧咧道:
“賤人,還敢對老子動手是吧?
他孃的,現在知道怕了吧?”
他想要欣賞欣賞虞疏晚驚慌失措的模樣,可對上的卻是一雙含笑的眸子。
那雙眼中沒有絲毫的溫度,只有滿當當的諷刺。
她開口笑道:
“你確定,我是你能隨意捏的軟柿子嗎?”
話音未落,男人悶哼一聲,頓時整個人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。
他驚駭的瞪大了眼睛,看著虞疏晚越來越近,整個人就像是被麻痺了一般,根本就動不了一分,更別提握住長刀了。
“就三個人,你要是打他,他服強者,說不定你贏了他就能走。
我車裡面的丫頭也就會一些拳腳功夫,但勝在心地善良,你求求她,說不定她也放你走。
偏偏招惹我——
而我這個人,最喜歡小事化大,大事滿城風雨。”
虞疏晚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上的匕首,
“原本準備放你走的,但是看著你的臉好像有點眼熟啊。”
男人的心中咯噔一聲,想要辯解,卻不知道為什麼連聲音都發不出一點。
虞疏晚卻招了招手,
“可心,你不是尋常總愛留意外面的那些訊息嗎,來瞧瞧,像不像這幾日發的通緝令上的?”
可心已經下了車,過來後也未見多少害怕,用腳尖將他的臉往著旁邊踢了踢,眼睛一亮驚喜道:
“小姐,真是哎,你看他脖子這兒有長疤,咱們把他們送官府吧!”
男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