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,公子的事兒是真的?”
“為何要信一個外人?”
白家主咬牙切齒,
“昌兒能擔起白家的擔子!”
這話實在是蒼白得很。
白家主不由得心下懊惱。
若是自己現在還有兒子,就不必怕內憂外患,這白家的産業也自當還是他的!
一邊的商會家主們面色微妙,顯然也是打起了白家商會的主意。
白家主感覺都有些眩暈起來。
見時機成熟,虞疏晚這才對著可心眨了下眼,又若無其事地挪開了目光。
很快,人群中再次出現一人,
“白公子只是還未經商罷了,白家主還能帶著白家商會走許多年,管事的話未免是太過刺耳了些。”
聲音清冷,卻叫人下意識地心生好感。
眾人的目光都不由得看向來人。
只見來人穿著一身尋常青衫,模樣清俊。
白家主原本以為是有人給自己出頭,可對上那雙眼,心頭卻不由得一顫。
這雙眼睛……
太像那人的眼睛了!
白知行走上前,冷臉道:
“不過是貪戀新鮮感罷了,白公子是富家公子,他怎麼會分不清孰輕孰重?”
一番話讓白家主心裡有了不少的底氣。
一味否認反倒會讓人覺得他們底氣不足,便就是做了又如何?
就像是眼前人所說,他兒子怎麼會分不清輕重緩急?
可這話剛說完,剛剛還昏迷的白昌猛地醒了過來。
甚至還來不及多言,白昌就連滾帶爬的到了玉臺面前緊緊抱住他,
“爹,我只要玉臺,我只要玉臺!”
這一句話算是將方才緩和下來的氣氛再次給推了起來。
白昌是真心喜歡玉臺,更何況在他看來,不過是跟一個喜歡的人在一起而已,自己作為白家的大公子,誰還能阻礙不成?
之前玉臺跟他說了,他是唯一的男丁,往後大不了找個丫鬟生個孩子,又有何不可?
生怕白家主對玉臺再做什麼,他滿眼都是警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