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一些功夫,我身邊的丫鬟也會,何必再配別人?”
虞疏晚看向他,
“殿下不必覺得這件事跟您有關系。
我從未因此事怪過你,反倒是覺得很感激。
因為除了祖母,你是第一個會去找他們想為我討公道的人。”
雖然沒成功,可心意也算是到了不是?
她的言語誠懇,可容言謹還是察覺到虞疏晚說話的語氣似乎與從前不一樣。
從前的明亮歡快如今看著倒像是蒙了一層說不上的陰霾。
他緩了聲音,
“是遇見了什麼事?
我瞧著你臉色不大好,是誰又欺負你了?”
“沒有。”
虞疏晚搖頭,容言謹自是不信的,他道:
“若是有誰讓你不高興了,你告訴我,我會給你做主。”
鬼使神差,虞疏晚忽地開口,
“那我想殺一個人呢?”
“虞歸晚?”
虞歸晚現在肯定死不了,自己沒必要操心。
虞疏晚冷靜道:
“一個書生,我夢見他殺了我,所以我不想他活著。”
容言謹皺起眉,
“無緣由?”
“無緣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