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具瓷器噼裡啪啦地碎了一地,也算是短暫地阻止了那人的腳步。
她又不傻,用不足五寸的匕首上去跟人硬剛。
對方拿的是長刀,自己手上的匕首簡直是小巫見大巫。
虞疏晚果斷地抓著匕首又沖到了還在傻笑的姜瑜身後,將匕首抵在了姜瑜的脖頸處,冷笑道:
“來啊,讓我瞧瞧你想怎麼動我!”
那人生的精壯,孔武有力,見姜瑜脖頸上架著的匕首和他身下留下的紅紅褐褐的液體痕跡,一張臉紫了又綠,最後化作狂怒,
“你怎敢如此,你可知你挾持的是誰!”
“與其關心我挾持的是誰,你不如想想是要我們兩個的命,還是讓我走。”
虞疏晚冷笑,
“我只數三個數,給我準備一匹馬,我到京城後自然會放了他!
如若不然,明年今日也不過是一丈墳頭草在我與他墳頭長著!”
她沒有給那人思考的時間,只是厲聲道:
“一!
二!”
“我答應!”
那人精神緊繃著,慢慢將手上的長刀放下,
“我答應,你別沖動,不要傷害公子!”
虞疏晚冷眼看著,那人開口試圖緩解她的情緒,
“虞二小姐,我家公子對您是真心實意,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思給您弄了個這麼好的宅院。
您瞧,這院子裡的垂絲海棠和合歡都是公子親手種下,屋子裡小到茶具桌椅帔,大到房樑柱上的花都是公子親自設計的!”
他眼神誠懇,
“您若是不喜歡這兒離開就是,我絕不攔著您,但公子到底是國公府的人,您不能傷他!“
虞疏晚可不信眼前這人說得字字句句。
更何況,她也不信這人進來後沒看見地上的血。
她冷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