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因為其他而響當當,純粹是因為容言溱在祈景帝病重時候起兵造反。
賀淮信為了這事兒,那段時間甚至都沒有回府。
否則虞疏晚也不會有機會發現一些端倪。
虞疏晚回過神來,看向容言溱的眼睛。
只是可惜當初祈景帝單純就是試探罷了。
容言溱一路攻到皇宮中,聽說祈景帝親手從床榻上下來斬殺了這個兒子。
“虞二小姐當真是個聰明人。”
容言溱笑出聲來,往著虞疏晚面前走了一步,卻像是想起什麼,又忌憚的停住腳步,道:
“虞二小姐身世悽苦。
從前在劉春蘭手下討生活,險幾次被賣出去。
聽說當初忠義侯找到虞二小姐的時候,虞二小姐渾身是傷,腳筋險些挑斷,整個人差點死在那場雨夜。
如今回了京城,怎麼著都該是恢複身份,成為正兒八經的忠義侯小姐。
偏偏父母兄長將假貨錯當珍珠,虞二小姐被處處針對。
虞二小姐……
應當是很痛苦吧?”
他的聲音緩緩,沒有半分急躁,卻叫人在這豔陽高照的天裡,心頭宛如置於寒冰之中。
這個人在調查她。
“二殿下說話,怎的像是大理寺卿問罪犯人?”
虞疏晚輕笑,袖子裡緊攥的手緩緩松開,一雙眼睛卻冷靜的盯著容言溱,
“殿下對我和忠義侯府,未免有些太過關注了。”
“忠義侯是肱股之臣,我就算是多關注一些,也是應當的。”
容言溱笑了笑,
“關注虞二小姐也不過是因為虞二小姐實在特別。”
他看向虞疏晚,眼中欣賞沒有半分掩飾,
“你與我都是被拋棄的人,你需要靠山,我需要你幫我。
虞二小姐不若與我合作,我定然不會讓你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