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安為人如何我心裡面自然清楚。
虞二小姐也非是物件。”
容言謹眼中多了幾分冷意,
“二弟今日的話未免太多,操的心也未免太多。
與其在這兒操心孤的事情,倒不如想一想下個月的選秀你要選哪位小姐做你的皇子妃。”
容言溱面色一僵,容言謹已經擦著他的身側離開,輕飄飄的丟下了一句話,
“孤不管你有什麼心思,離疏晚遠點。”
……
去壽康宮的一路上,祝卿安很是新奇的看著虞疏晚身側的令牌。
“太子哥哥可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這樣上心過,你可真是頭一份兒。
照這趨勢下去,往後指不定你是要做太子妃的呢。”
但說完之後,祝卿安又覺得有些苦惱,
“可每次時安哥哥都會出現在你身邊,幫你許多,如此看來,我倒是覺得你嫁給時安哥哥好。”
“嫁人嫁人,莫非是你如今想嫁人了,在這兒給我牽什麼紅線?”
虞疏晚含笑看了她一眼,狀似不經意的扯開話題,
“我聽說,定國公府如今都下大獄了?”
“可不是嘛!”
一說起這個,祝卿安頓時來了精神,
“聽說戶部和吏部一起去抄家的時候,姜瑤哭暈過去好幾次呢。”
虞疏晚就這麼一句話,卻叫祝卿安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。
看來這也是個大嘴巴,往後是斷然不能跟她說一些要守嘴的事兒。
“……這定國公府膽子也是真大,都已經快成簪纓世家了,怎麼還想著這些東西?
權力再大,豈能大過皇家?
人心不足蛇吞象,這就是太貪了,否則的話怎會如此下場?”
祝卿安一邊說一邊搖頭,
“姜瑤從前也是京城裡面數一數二的貴女,即便是挺讓人討厭的,可如今這個下場八成會被安排進教司坊,就她那樣高傲的性格,恐怕難捱得很。”
“你是想要去看個熱鬧嗎?”
“那倒不至於,即便是從前欺負過我,可她本性也沒有太壞。
她那樣驕傲,落井下石的事兒我不屑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