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少跟我說公平,也少與我說無辜。
你讓劉春蘭拼命折磨我,劉春蘭貪財,只想挑斷我腳筋送去給傻子做老婆被打死,她還能賺一筆。
你瞧,你跟你的親娘如出一轍,一樣自私涼薄,甚至你比她還要虛偽。”
她將裙角撩起,解開了腿上的羅襪,整個纖細的小腿上還殘留著一截兒小臂長短的傷痕,
“每每快到陰雨天的時候,我就在想,我的痛苦怎麼讓你嘗到呢?”
虞歸晚沒想到虞疏晚說出劉春蘭這事兒,眼下咬死了不承認,
“你胡說,我根本沒有,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有你!”
“是嗎?”
虞疏晚伸出手,語氣仿若帶著無限愛憐,指尖輕輕劃過虞歸晚的臉頰,
“無所謂你承不承認,這些我都算你身上。”
虞歸晚的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,卻根本不敢說半個字。
忽地,她的頭發被扯住,整個人從床上被扯到了地上往著門外拖去。
劇痛從頭皮傳來,巨大的羞恥和痛楚讓虞歸晚尖叫出聲,
“虞疏晚,你放開我!”
虞疏晚只當作充耳不聞。
虞歸晚的眼淚已經糊了一臉,口不擇言,
“你要是敢動我,這兒有護著我的人,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出了門,虞歸晚才看見昏死在院子裡的兩個家丁,心中的恐慌越發的大,尖銳的責罵變成了絕望的苦苦哀求,
“疏晚,我錯了,我真的至少一時鬼迷心竅,我現在都不回京城了,你就此放過我吧!
我不跟你爭了,我什麼都不要了!
我的臉我的腿,早就已經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了,你看不慣我用這些好東西,我再也不用了!”
她哭著喊,
“疏晚我錯了!
是我從前不自量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