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疏晚又瞄準了她,道:
“你的朋友為了你傷了我的朋友,我自然也要拿你朋友在意的人撒撒氣。
這一點你是知道的,我向來如此。
他們跑了,我尋思還好有你,你說對嗎?”
說話間,又一根箭矢飛向虞歸晚的胳膊上,痛得她連木枝都沒能握緊,整個人摔在了地上。
“你做初一,我做十五,還不夠公平?”
“他中了一箭,你就還個五倍吧。”
“記得,往後離我的人遠一些。”
可惜只射到第三箭,虞疏晚就聽見了虞景洲的怒吼聲,
“虞疏晚,你在幹什麼?”
虞疏晚轉過身,眼神輕蔑地從他震怒的神色掃到他的腿,
“一個瘸子,難不成還想要英雄救美?”
虞歸晚聽見了上面的聲音,哭得更是不能自已,
“哥,哥救我!”
虞景洲的腳步都有些踉蹌,沖上前趴在斷崖邊,看見崖底虞歸晚已經渾身血跡狼狽不堪時,他憤怒轉身,
“她都已經這樣了,你還要趕盡殺絕嗎?!”
虞疏晚諷刺一笑,
“瞧瞧你這不值錢的樣兒。
她若是真安生,一個多月我沒來,怎麼偏偏現在想起來她?
你當真沒有抱錯?
說不定我親哥哥還在外面流浪,看你這副蠢樣子,實在跟我沒有半點相像。”
“虞疏晚!”
虞景洲怒吼,虞疏晚卻興致缺缺地將弩箭扔下了懸崖,
“看見你就倒胃口。
今日我就教訓到這兒吧。”
說完,她饒有興致地看向虞歸晚,
“你大可再試試對我或者我身邊的人動手試試,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。”‘
“什麼失望不失望,虞疏晚,你未免太惡毒了!”
“噓。”
虞疏晚手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勾唇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