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歸晚頓時惱了,臉上掛著淚痕推開虞景洲,
“那你走,你快走!
免得沾染我的晦氣,我成惡毒女人殺了你!”
虞景洲沒有防備,整個人頓時被推搡地摔在地上。
鼎瑞驚呼一聲,
“公子!”
他沖上前將虞景洲扶住,一臉緊張,
“公子沒事吧?”
對虞景洲的關心早大過了對虞歸晚的敬畏。
鼎瑞猛的轉過頭看向虞歸晚怒斥道:
“大小姐未免是有些過分了!
公子拖著傷腿來見您,就是怕您受了委屈,您就算是心中有氣,也該知道公子自小疼您,即便是二小姐回來也是站在您這邊。
公子夾在中間亦是為難,您怎可這般!”
虞歸晚也有些後悔了,哭著認錯,
“哥哥,我就是有些激動了,真的對不起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氣,沒事。”
虞景洲忍痛站起來,
“你若是不想回京城,我就讓人給你這兒收拾收拾,這兒住不了人。
歸晚,等一切都好起來了,我一定來帶你回去。”
虞歸晚抽著鼻子,還是決定將自己的打算跟虞景洲說。
她遣散鼎瑞跟流光,鼎瑞猶豫地看向虞景洲,見自家主子點了頭,這才忐忑不安的離開。
虞歸晚主動拉住虞景洲的手,
“哥哥,其實我前些日子得了奇遇,知道如何製冰。
雖說這時間有些晚了,可到底還有熱的地方,若是能夠應用得當,往後也定然派得上用場。
我已經叫人把方子給送去了東宮,哥哥可以幫我問問殿下可有收到。”
她眼中滿是期盼,可虞景洲卻帶著驚愕看著她。
虞歸晚後知後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