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是少年夫妻,一路走到如今也算是情深意重,鶼鰈情深。
妻子一時走錯路而已,最好還是能將事情都給化解了。
像是生怕虞疏晚不相信,虞方屹又將一個小小的虎頭鞋拿了出來,
“這是當初你還沒出生的時候,你母親一針一線親自為你繡的。
天底下哪有會一直視為仇敵的家人呢?
疏晚,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,別再使這些小性子了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不再是小孩子了,卻拿這種話來糊弄我。”
虞疏晚目光淡淡從那隻小小的虎頭鞋上略過,
“這種東西我想要多的是有人願意給我,我早就說過了,我們的父女緣分和母女緣分已經盡了。
侯爺還是帶著公子請回吧。”
虞景洲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詭異氣氛,他捏緊了拳,道:
“你願不願意回去是你的事兒,可你不該將祖母留在外面。
我今日就是來接祖母回去的。
侯府給她辦壽辰宴會這是順其自然的事情,何至於在你這兒?”
“就憑疏晚姐姐是老夫人的孫女兒,老夫人疼惜她,不願意她回侯府受了委屈!”
清亮的女聲響起,只見容明月快步走了進來。
她裙擺飛揚,身上的玉佩鈴鐺清脆的撞在一起,片刻之間就來到了虞疏晚的身邊。
“你又是哪來的沒有禮數的丫頭?”
虞景洲冒了火,
“這是我們的家事,跟你有什麼關系,也輪得到你插手?!”
“閉嘴!”
虞景洲沒有見過容明月,可虞方屹是見到過的,更是清楚這位丟失多年的公主在太後和祈景帝心中的地位。
他立刻行禮,
“犬子無狀,還望公主恕罪!”
“他說的倒也沒錯,本宮的確不該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