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替虞二小姐不值當了!”
一群罵聲中,也照舊有為虞歸晚說話的,
“你們經歷過了就說虞大小姐害了虞二小姐?
那我還說是虞二小姐陷害了虞大小姐呢!”
“虞二小姐性格乖張,虞大小姐這麼多年都沒有罵名,怎麼她一來就有?
誣陷人罷了,清者自清!”
“就是,更何況虞大小姐如今是功臣,就算虞二小姐成了公主,那又怎樣?”
……
可心聽的面色發青,
“一群爛嘴的淨會編排人,看奴婢不去撕了他們嘴!”
“那麼激動幹嘛?”
虞疏晚睨了一眼苦心,
“去瞧瞧她有了怎樣的功勞,竟然這般興師動眾。”
苦心無聲退下,可心緊緊抓住裙擺,嫉惡如仇的盯著外面,大有一副虞疏晚一聲令下她就沖上前魚死網破的架勢。
虞疏晚重新回了尋芳妒,秀娘正跟一個夥計說著話,眉頭緊皺。
看見虞疏晚回來連忙驚訝迎上來,
“東家怎麼回來了?”
“坐會兒。”
虞疏晚笑的和氣,
“那趕巧,我剛好有件事兒跟東家說一聲……””
秀娘面上帶著猶疑,
“咱們後頭的井裡這兩日都有些臭味兒,我一直以為是裡頭掉了什麼落葉或是死鳥,可方才去打水的夥計來跟我說,撈到了一些不太幹淨的東西……”
她小聲道:
“撈出來了一隻荷包呢,我原本想著或許是不小心掉的荷包,可裡頭還撈出來了有頭發……
我是在怕裡頭會不會有什麼髒東西,方才查了尋芳妒的人,也不見有少了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