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當初的定國公府小姐都得在長街上捱揍,更何況這麼一個太僕寺卿的女兒。
李詩詩眼中迸發出恨意來,
“你收拾了姜瑤,逼走了歸晚,如今可不就是輪到了我?
只是我沒想到,你竟然會去對一個無辜之人下手!
我去約你見茶未果後,表哥就說找你理論,你府上的人直接將他給趕了出來。
他為了讓我高興又來尋芳妒買胭脂,結果一連三日,他都不曾再出現……
昨日夢中,表哥渾身蒼白給我託夢說已離世……”
她的聲音顫抖,似乎是痛苦至極,
“他說就是你聯手這尋芳妒的掌櫃殺了他!”
“當真離奇。
你做了一個夢就來尋我的麻煩?”
虞疏晚冷笑一聲,
“那我是不是也能說昨夜入夢,夢見你殺了一個男子,那算不算是你殺了人?”
“你還在狡辯!”
李詩詩身子搖晃,
“你若是問心無愧,那就讓我搜!”
“我問心無愧跟允許你搜我尋芳妒是兩碼事兒。”
虞疏晚收起笑來,
“當真是我許久不在京城中動手打人,你就忘記了我的性格,想要上來拿捏?”
李詩詩氣急,
“你少胡說!”
“怎麼跟小孩兒過家家似的?”
一道柔柔的女聲響起。
只見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。
容言溱與一個戴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少女一同行來。
虞歸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