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祖母,所以……”
她轉過身,目光清淩淩地看著知秋,
“您一定要顧好祖母,別讓任何人鑽了空子。
虞歸晚如今就是瘋狗,她回京就是為了讓我不好過,祖母是我的軟肋。”
知秋眼圈兒頓時紅了,哽咽道:
“小姐,您如今這樣,會很辛苦吧?”
“不會。”
虞疏晚看向房門,眼神變得柔和下來,
“姑姑,人之所以為人,是因為心中尚存溫柔,還有想守護的人。
祖母雖是軟肋,卻也是家的象徵。
為了守護自己的家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”
知秋還想要說些什麼,虞疏晚再次叮囑道:
“姑姑,許家的老夫人雖是祖母好友,可人心易變,更何況府上還有其他人,你萬不可掉以輕心。
若是有誰不對,你就讓月白給我傳信,我會最快速度趕來。”
她的目光鄭重其事,
“我今日來是專門繞了路的,不會有人發現我的行蹤。
我得趁著夜色趕回去了,否則我怕會影響到祖母。”
知秋抓住她的手,語氣忽地急促起來,
“小姐!”
虞疏晚看著她,她半晌才落下一顆淚別過頭擦去,
“您要萬分保重。”
“又不是生離死別,我往後得了機會,也會過來的。”
兩個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,虞疏晚這才離開了院子又去了一趟許老夫人的住處。
將事情安排妥當,虞疏晚再出院子的時候又被許老夫人身邊的姑姑叫住,
“虞小姐留步。”
“您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