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說賀公子根本看不上,只想著尚公主?”
“虞二小姐對我惡意頗大,即便我說只是想要當面感謝公主恩情,恐怕也會被扭曲成別的意思吧?”
賀淮信眼中亦是多了幾分冷色,
“只不過是因為虞二小姐和公主來往密切,在下這才想要前來問問。
小姐大可不必回答,又何必在此侮辱我?”
“這就算侮辱了?”
虞疏晚收回目光,
“賀公子,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身邊有一個能夠護著你的人,所以有恃無恐,覺得我不會殺了你?”
不等賀淮信回答,虞疏晚已經擦肩而過,輕飄飄的丟下一句,
“賀淮信,你最好一輩子都能夠讓自己被保護的萬無一失。”
回了府上,可心連忙讓小廚房的人將熱騰騰的雪蛤粥給送了過來,看著虞疏晚一口口喝下,面色也逐漸紅潤起來,這才為虞疏晚抱起不平,
“那個姓賀的怎麼老陰魂不散的纏著小姐?
奴婢感覺他並不像是單純來問問題,就是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和小姐說話。
好像想要從小姐這兒探聽出什麼訊息。
正常人被小姐這樣對待,可不是能夠離得越遠越好,但凡這樣主動湊上來的,都是心懷鬼胎之人。”
當初的姜瑤是,姜瑜是,前兩日的李詩詩是,如今的這個賀淮信也是。
“可能就是生的賤吧。”
虞疏晚眼也不抬,
“要是再有下一次,你可以看見他就用你藏在袖子裡面的長板打他。”
自從在侯府裡面被欺負後,虞疏晚就讓可心在袖子裡面藏了長板,倒是也發揮過不少次作用。
可心點點頭,
“他要是再敢來騷擾小姐,奴婢一定用長板把他打的連他爹孃都不認識他!”
但是一想起賀淮信身邊還有一個人在護著賀淮信,可心又有些底氣不足,
“可他身邊不是還有一個怪人嗎?”
“只要你不是想要打死他,那個人是不會出手的。”
虞疏晚已經透過這幾次摸清楚了黑衣人的動向。
他進不去皇宮,可皇宮裡面也不能隨意動手。
在宮外,只要是不危及賀淮信那條狗命,這個黑衣人也不會隨意現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