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自己的祖母下手,這種事她做得了第一次,少不得下一次就是你我。”
“歸晚是被逼的!”
蘇錦棠沙啞著嗓子,眼中恨意幾乎都要彌漫出來,
“若不是老夫人一直護著虞疏晚,歸晚怎會這般偏執?
我們將歸晚養得那樣好,可如今就因為虞疏晚,一切都毀了!
若是能夠回去,我寧願虞疏晚死在外面,也不會阻了咱們歸晚的路!”
“你是她的親生母親,你怎能說出這種話?”
虞方屹愕然,蘇錦棠咬牙切齒道:
“我才沒有生過這樣的小畜生!
你將她視作親生孩子,她可將你當作親生父親了?
侯爺,醒醒吧!
我當初的確是懷著她的時候萬分期盼,可這麼多年來跟在我們身邊長大,陪著我們的是歸晚!
只生未養的和一直養在身邊的你還分不清嗎?”
蘇錦棠冷笑,
“我就算是養條狗,這麼多年的感情也必然比跟她親!”
話音未落,一記耳光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臉上。
一直侯在暖閣外面的陳媽媽心驚膽戰的沖了進去。
蘇錦棠捂著自己迅速開始蔓延出痛楚的臉來,一把甩開擔憂的陳媽媽,震驚的看向虞方屹,
“你打我?”
她的聲音顫抖,
“你從前甚至一句重話都不肯對我說,就因為我今日不讓你送走歸晚,你就對我動了手?”
蘇錦棠跟瘋了一樣,一把抓起床上的東西往著虞方屹的身上砸去,再不見尋常時候的溫柔,
“你分明說過,什麼都會依著我!
一個在鄉下不知道養成了什麼性格的畜生竟讓你對我變了態度!
虞方屹,你好狠的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