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已經稍微緩過來一些的正試圖逃跑,虞疏晚眸光一凜,匕首擦著他的臉釘在了他身後的牆上,將那人震得渾身一顫,不敢再輕舉妄動。
“來都來了,不把話說清楚就走,未免是太過沒禮數了吧?”
虞疏晚翹了翹唇角,眼中的冷意宛如寒冰。
見無人應話,虞疏晚緩步下車。
月白心下一緊,上前一步,
“小姐!”
“問話不回答,不是好習慣。”
虞疏晚眼也不眨,狠狠地一刀紮在了那人的腿上。
頓時,鮮血噴湧而出。
那人瞬間慘白了臉,死死地咬住牙關,看向虞疏晚的眼神帶著驚駭。
虞疏晚微微側目挑眉,
“現在,我問你答。
誰讓你們來的?”
要不是得罪的人有點兒多,一時間難以想到,虞疏晚也不想這樣暴力。
原本以為會像是前幾次的硬骨頭,至少得多磨一磨,沒想到見虞疏晚似乎還有動手的意思,被紮男人立刻開口,
“我說,我說!”
虞疏晚有些詫異,但也松開了手,
“說吧。”
男人嚥了口唾沫,忍著腿上的痛道:
“是劉嘉……”
“什麼劉嘉?”
虞疏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可心連忙從車視窗探出腦袋來,
“小姐,是不是那個曾經在珍寶閣做掌櫃的劉嘉?”
虞疏晚這才想起來,珍寶閣的前東家就叫劉嘉。
她的記憶有些模糊,但隱約記得這個劉嘉好像被她讓胡有才給送去官府了。
虞疏晚意外地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臉,
“他不是還在官府地牢嗎?”
當初那些罪名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