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虞老夫人這般說,知秋像是下定的決心,開口道:
“奴婢之前也得了冬雪的書信,她在信裡頭跟奴婢倒也說了一嘴如今京中的情況。
奴婢覺得,大小姐的身上有古怪。
天下沒有不愛子女的父母,更何況二小姐在外頭受苦多年,夫人即便在疼愛大小姐,又怎會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?
他們之前甚至都沒有接觸過,可夫人卻一次又一次地為了大小姐去針對二小姐。
二小姐在回來的那段時間裡頭夫人好歹能夠聽得進去一些東西,可後來做的事兒當真是越發的荒唐。
大小姐的身上,莫不是有什麼玄機?”
“子不語怪力神談。”
虞老夫人道:
“不過是養歪了人。
歸晚那一張嘴很是會說話,黑的都能說成白的。
偏偏他們兩口子最吃這一套。”
知秋看她不信,也就不再多說別的,上前整理了一下她的披風,
“外頭風大,老夫人賞了花就回去吧。”
虞老夫人剛要點頭,就聽見脆生生的一句,
“祖母!”
虞老夫人猛地轉頭,正對上虞疏晚那雙亮晶晶的眼睛,
“疏晚!”
“這麼久不見,不知道祖母想沒想我,怎麼瞧著祖母好像瘦了一圈,祖母在這吃的不好嗎?”
虞疏晚宛如一隻小鳥,直接撲上前緊緊的握住了虞老夫人的手,眼中帶著不滿,
“說好的,即便是咱們沒有見面,祖母也應該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她看向一邊的月白,
“我當初可說了,要是照顧不好祖母就要拿你試問的。”
虞老夫人從看見虞疏晚,嘴角的笑意就沒有掉下去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