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今日的事兒若是放在別處,即便是老夫人自己的決定,也斷然少不了一頓罰。
“我不至於那麼沒有是非觀。”
虞疏晚只是看著他,
“所以,你要幫我嗎?”
離戈艱難開口,
“能幫我保密,不告訴世子嗎?”
“好。”
虞疏晚回答的毫不猶豫,直接轉身進了屋子,
“這兩日就先籌劃吧。”
在外面被冷風吹了吹,虞疏晚的腦子就變得清明不少。
她走進屋子,那股裹著濃濃血腥味的香氣再度撲面而來。
虞疏晚呼吸一滯,隨即便就面無表情地往著裡面繼續走去。
柳婉兒還在給虞老夫人做包紮。
現在看著,虞老夫人要比方才體面多了。
見柳婉兒將虞老夫人臉上上完了藥,她這才坐在虞老夫人的身側,端過茶杯,一點點地給虞老夫人幹裂的唇點著水。
柳婉兒一邊整理東西,一邊道:
“我留的那瓶護心丸老夫人用了,否則根本撐不到我們來。”
“多謝。”
“我不是邀功……”
柳婉兒抿唇,道:
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一語成讖。
若是我知道,我不會這樣說。”
“一語成讖。”
虞疏晚道:
“沒有什麼一語成讖,我怪不了你,也怪不了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