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虞老夫人有個什麼訊息,虞疏晚能第一時間就發現。
她回頭看了一眼隔著紗窗朦朧的人影,這才轉過頭來,將身上的令牌拿了出來,
“這是我的令牌,你不要弄丟了。
稍後你就啟程去將忠義侯給接過來。”
“他要是不願意呢?”
“由不得他。”
虞疏晚冷笑,
“打暈,藥暈都不要緊,只要是能夠留他一條命,外形看不出什麼就行。”
柳婉兒覺得還是有點難度的,但答應了虞疏晚要幫她,她便就點了頭,
“好,還有嗎?”
虞疏晚沉吟片刻,搖頭,
“沒了,祖母喜歡吃城西的雲片糕,你若是回來有時間,便就帶一包吧。”
虞歸晚既然喜歡躲,那就繼續躲著,最好是躲嚴實一些。
她會記得虞歸晚帶來的所有傷害,殺不掉,難道她不會總結後一點點還回去嗎?
當然,那個無痕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既如此,那就先處理了那個無痕吧。
原本以為至少是稍微難一些的任務,可柳婉兒見這兩個要求都有些簡單的過分,內心難安的厲害,
“疏晚,你要不然,再給我安排點兒有難度的活兒吧。
比如去找到是誰幹的,又比如把傷害虞老夫人的那王八羔子給揪出來送你面前。”
柳婉兒的眼睛濕漉漉的,像極了小狗一般。
虞疏晚搖搖頭,
“不用了。”
這些她只想親自動手。
又問了一些虞老夫人養病期間該怎麼做,虞疏晚這才讓她離開。
柳婉兒一走,屋子裡只剩下了虞疏晚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