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瑜的神色忽地落寞下來,當真叫人有了些惻隱之心。
虞疏晚嘆了口氣,
“上次分明就放過了你,怎麼還要追著來尋死呢?”
她將伸出手指,只是輕輕一推,姜瑜就整個人往地上倒去。
她蹲下身子,正要說些什麼,就見一人猛地沖向了床榻上,將手上的長劍指向床榻上隆起的那人冷聲道:
“放了我們!”
眼見虞疏晚這一番動作,他們還能不清楚自己是被引過來的?
這就是一個圈套!
好在早在來之前,他們就已經查過了,虞疏晚雖然心狠手辣,可對自己的祖母卻格外溫柔。
虞疏晚都想要說一聲聰明。
她好笑道:
“既然知道這是圈套,你覺得這床榻上的會是誰呢?”
那人還未回神,手上的長劍便就被奪走,直接刺入了他的胸口,柳婉兒歪著頭問,
“你猜不到吧。”
看著眼前人轟然倒下,柳婉兒從床榻上走了下來,語氣抱怨,
“你都不叫我自己玩兒。”
“你又沒睡著,動靜不都是聽著嗎?”
這不也是參與感,還是最為安全的。
至於那個對柳婉兒動手的,虞疏晚也一早想過沒有中迷藥的怎麼處置,她手腕上的鐲子裡可都是見血封喉的毒針。
也就是方才察覺到柳婉兒沒有睡著,她這才語氣悠閑。
否則那毒針早就飛去了。
“醒了就別閑著,虞疏晚招呼著柳婉兒將人給綁起來,片刻後一群人老老實實的被五花大綁地跪在虞疏晚的面前。
她坐在繡花軟凳上喝著茶,露出一抹溫和溫柔的笑,
“五日,你們都追著找我,誰讓你們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