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你,回去以後定要處處小心才是。”
兩個人在宮道前分手。
可心提著燈籠,照亮了甬道。
虞疏晚並不說話,只是默默地在腦海之中將今日的事情做了歸整。
京城裡面的事情都沒有整明白,馬上又有拓跋的人來,當真是一團亂麻,越理越亂。
也不知道這拓跋使臣來訪的訊息是否屬實,更不知道若是真的,這拓跋的目標又是沖著誰來的。
一天的事兒沒幹多少,訊息倒是讓她腦子一片漿糊。
出了宮,可心這才開口道:
“小姐,若真是如樂嘉公主所言,您現在回來的時間還真是不湊巧。”
看得出可心眼中的擔憂,虞疏晚回過神笑了笑,
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。
我若是什麼都覺得可惜、差一步,那旁人永遠都只會比你快一步,覺得剛剛好。”
抱怨又解決不了事情,還不如拖住罪魁禍首一頓胖揍來得痛快。
可心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
“那小姐,您到時候會參加宴會嗎?”
“沒發生的事情誰說得準呢?”
虞疏晚說完,便就靠在了馬車壁上閉上了眼睛,
“回去吧。”
很快馬車就回到了侯府,虞方屹站在門口一直等著。
看見虞疏晚下馬車,他眉頭這才松開,
“若是下次回來時間晚了,你就叫人來說一聲,我去接你。
否則這麼一段路回來都天黑了,怕是不安全。”
虞疏晚有些不太自在,但臉上沒有半分表露。
她道:
“不遠,你在這兒等我做什麼?”
虞方屹的眼中有些落寞,強撐著笑,
“我瞧著天色像是要下雨,怕你害怕,準備去尋你。”
虞疏晚說不上是什麼感覺,但聽著這話,她也只是沉默了一瞬,道:
“我如今不是孩子了,侯爺不必如此小心翼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