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疏晚微微蹙眉,但很快就舒展開來。
大抵是慕時安知道了拓跋使團入京的事情,也考慮到了所謂的和親一事。
雖然慕時安什麼都沒說,但是又好像什麼都說了。
一句等他回來,還真是讓虞疏晚有了一種被呵護的感覺。
將書信收起來,虞疏晚托腮看著窗外的亭樹陷入沉思。
算算時間,宴會應當是後日就要舉行。
按照道理,京城中但凡是朝廷官員都是要去的。
一般而言,外臣來見是有兩次宴會。
一次是文武百官前去,第二次則就需要帶著家眷以表彰對外來使臣的看重了。
昨日的時候虞方屹就進了宮,今日都還沒有回來。
八成是去商量著關於拓跋的事情怎麼應對。
虞疏晚琢磨著這事兒不對。
她重生以來的確改變了不少的事情,可再怎麼改變,也還沒有上升到祈國整體。
也就是說,她可能會因為自己的選擇而讓虞歸晚不再風光,但像是使臣來訪等等這樣的大事,是基本不會發生的。
難不成虞歸晚這一世厲害極了,還能夠跟拓跋有關系?
她蹙著眉,想不明白這其中關鍵。
可心進來,通報道:
“小姐,葉小姐來了。”
虞疏晚嗯了一聲,讓請去花廳坐著。
最近葉瀾來的次數也越發的多,兩個人說話也逐漸熟稔。
看見虞疏晚,葉瀾笑道:
“瞧瞧,哪兒有讓客人一直等著的道理?”
虞疏晚也不生氣,反笑道:
“這兒都要成你的葉府了,你還會是客人?”
葉瀾抿唇一笑,
“那你可是覺得你我是朋友了?”
她身上香風襲來,葉瀾伸出手動作自然地將她發上的一片落葉摘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