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好不容易理清楚了自己如今的處境,虞景洲怒吼一聲,又要沖上前來。
虞疏晚冷笑,
“我是不怕死的性格,你敢跟我拼命嗎?”
論正兒八經的打,她不一定能打得過虞景洲。
可若論狠,虞景洲能比得過她?
虞景洲果然躊躇了動作。
虞疏晚嗤笑一聲。
柳婉兒皺眉,
“你既然是疏晚的哥哥,對自己親妹妹動手,你瘋了吧?”
“你算什麼東西,輪得到你跟我說話!”
虞景洲毫不客氣的斥責著柳婉兒,柳婉兒一臉奇怪看向虞疏晚,
“你們一家子都是這種性格吧?”
“你罵的可真髒。”
虞疏晚瞥了她一眼,轉而看向虞景洲,目光冷冷,
“有話快說有屁快放,沒事兒快滾。”
虞景洲被氣笑,想要上前,又怕虞疏晚不要命,生生的止住了腳步,冷冷道:
“母親讓人來找我我才知道,你竟然攔住了她的大夫,不許她用藥。
你還是人嗎,連自己的母親都這般苛刻!”
虞疏晚就知道蘇錦棠再怎麼折騰也逃不開這麼個事兒。
她將發簪拔下來,重新在腦後簪了個發髻,笑吟吟的看著虞景洲,
“是麼?”
可心這下忍不住了,道:
“公子,這事兒跟我們小姐可沒有半點關系!
她一個姑娘家,難不成還能夠主張那些大夫給不給侯府的主母看病?”
虞景洲下意識的想要說出當初走的時候自己聽見看見的一切,可還沒來得及開口,整個人就被狠狠地摔在地上,肩頭又是狠狠一拳。
他好像要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