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歸晚心下嗤笑。
一個舔狗。
不過舔狗也有舔狗的用處。
虞歸晚將眼角的淚珠擦拭去,主動讓無痕坐在了自己的身側,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懷中,道:
“我從前爭是不想失去,如今是什麼都沒有了。
虞疏晚只要活著,我就絕對不會有一天的安寧日子。
無痕哥哥,你幫幫我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一想到虞疏晚那個瘋子樣子,無痕怎麼都答應不下來。
虞歸晚心中鄙夷他的猶豫不決,聲音卻輕柔,
“無痕哥哥,我知道她不是什麼正常人,所以我也捨不得你涉險。
我聽說,如今拓跋的使團進京,馬上就要宴會。
這種場合也少不得是要有和親公主的,你跟二皇子說,讓他將虞疏晚給處置了。
只要是虞疏晚不在大祈,那麼一切都迎刃而解!”
她的眼中滿都是希冀,
“二皇子不是一直想要我手上的東西嗎?
我還能夠做很多有意思的東西,我還能夠經商,給他很多很多的銀子!”
見虞歸晚如此,無痕連忙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,動作萬分地珍惜,
“好,我告訴他。”
“還有賀淮信!”
虞歸晚連忙道:
“賀淮信何必在那樣遠的地方待著,不如就留在京城裡面!
總是要做兩手準備,若是和親不成,好歹還有賀淮信呢。”
無痕猶豫片刻,道:
“歸晚,這一回虞疏晚已經放過了我們,我們不如就此收手,也免得往後她再傷你。”
“你是不是怕了?”
虞歸晚的臉色陡然變化,直接坐起來陰沉地看著無痕,
“你若是怕了就走。
你以為虞疏晚是什麼好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