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切了她一根手指,身體殘缺者,如何嫁入皇室?”
虞方屹的臉色沒有變化,只是道:
“那也是她命該如此。”
虞疏晚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,最終無聲息地笑了笑,重新將書捧起來,
“侯爺還是去看看吧,院子裡還有方大夫的屍體。”
聽見還有旁人,虞方屹的臉色這才微妙的變了變。
他起身來轉身卻頓了頓又回過頭,
“疏晚,你跟拓跋的人見過嗎?”
聽見這個問題,虞疏晚也是頭也沒抬的直接道:
“沒見過。”
虞方屹似乎是鬆了口氣,又叮囑虞疏晚稍後好好吃飯,這才匆匆離開。
虞疏晚盯著書上的文字,卻一個也沒有看進去。
虞方屹不是莫名其妙的人,他的所有懷疑都來源他的洞察和推理。
只有在虞歸晚的事情上他才會無腦偏袒。
劉春蘭的事情是,這一次拓跋的事情也是。
難道是拓跋的人說了什麼?
她現在沒有任何的情報來源,是有些巧婦無米之炊了。
慕時安留下的淩煙閣雖然隨她差遣,可用別人的東西,總歸限制多。
虞疏晚打算等到白盈盈再來的時候問問,順便看看之前讓打聽的事情可有訊息了。
虞方屹這邊縱然是再不願意去看虞歸晚,可也不得不踏足這個院子。
一進門,就看見了滿地落葉無人打掃。
旁邊用來納涼的小涼亭裡置放著一個人。
想來就是方大夫了。
虞方屹皺起眉頭,正要往小涼亭走去,就聽見了虞歸晚哭著喊的一句“父親”。
他停住腳步,抬眸看去,只見虞歸晚比上次見面還要憔悴蒼白。
她捂著自己的手,跌跌撞撞地沖上前,絕望道:
“父親,我的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