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想要弒母了!”
“是嗎?”
虞疏晚的聲音忽地傳來,
“讓我瞧瞧,我不在的時候又給我扣了什麼帽子。”
溫氏的身子一顫,立刻跪著蹭到了虞方屹的腳邊,打著寒戰,
“侯爺護著奴婢吧,奴婢怕二小姐!”
一陣冷冽香風過,虞疏晚已經走了進來。
她揣著一隻繡了貍奴嬉鬧的手抄,穿著一身珊瑚紅的長裙,外面是一件純白的鬥篷,周邊鑲了一圈雪白的兔毛,越發的顯得貴氣。
虞疏晚眉眼含笑,緩步而來,目光似有若無投向溫氏,溫氏立刻嚇得渾身一個打抖,大聲喊道:
“二小姐,奴婢勸過您,可您怎能如此?”
溫氏現在心裡頭懊惱死了。
早知道藥效這麼快,她要麼就少下點,要麼就想好怎麼全身而退。
現在她也只能夠咬死是虞疏晚讓幹的。
就算是虞疏晚再受寵愛,可看剛剛侯爺跟夫人的互動,夫人也未必不可能重新獲寵。
弒母的名號也足夠虞疏晚喝上一壺,失去所有的依仗了。
想到這些,溫氏自己都快信了是虞疏晚讓她下毒給蘇錦棠,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地叫做一個傷心。
虞方屹卻看向虞疏晚,
“疏晚,父親信你。
你跟父親說,是她汙衊了你還是另有隱情?”
蘇錦棠不可置信,
“她都要殺了我,你還要信她?!”
虞方屹和虞疏晚都沒有看她,目光對視,虞疏晚笑吟吟開口,
“藥麼,的確是我讓溫氏去給夫人用的。”
“果然……
阿屹,阿屹你聽見了嗎!
她想殺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