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,能不能別說了!”
連氏來了脾氣,
“你個沒良心的,我還不是為了你才一路趕來,你還說我?”
她重重地拍了兩下許文軒,又轉過頭討好地笑道:
“我當然是知道名聲重要,可是這事兒既然發生了,咱們肯定是要好好的解決,現在管那勞什子名聲又有什麼用?
不是我說,侯爺啊,現在最好是能夠趕緊給疏晚定下一門親事才行。
畢竟您想想,馬上再過不久又是宴會,那拓跋的多不要臉,指不定會將要疏晚和親呢……
哎你別拉我!
侯爺,您想想拿拓跋的人是什麼樣,聽說生的宛如夜叉,嚇人的很!
他們的地方又小,往後疏晚要是過去了豈不是遭罪的?”
被許文軒拉了幾下連氏還率先急了眼,噼裡啪啦一頓倒豆子,
“我們文軒生的儀表堂堂,心思也細膩,準備著明年秋闈的時候一舉中頭魁呢。
剛好文軒也心悅疏晚,只要疏晚同意,咱們今兒就先把事情定下,等到明日我就叫人來下聘!”
許文軒顯然沒想到連氏說這些,方才還有些羞澀泛紅的臉此刻蒼白一片,慌張地看向虞疏晚,
“虞小姐,我不知道……”
他咬著牙,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現在他說什麼都像是狡辯,畢竟是他跟連氏一起來的。
可事實上,是連氏說京城中有事情要辦,叫了他一起,“順便”來看望虞疏晚。
若是知道連氏說這些,他是絕對不來的!
他心裡有些莫名的難過,怕看見虞疏晚的鄙夷,只是對著虞方屹行了一禮,
“侯爺,是我們唐突了。
母親方才說的話您只當做是沒聽見,我這就帶著母親走。”
連氏瞪大了眼睛,
“我這是在幫你們,你能夠娶到心上人,她能夠不用去拓跋,這兩全其美的事兒怎麼就不行了?”
許文軒都快要將自己的腦袋給埋在地上了,連拉帶拽的將連氏往外拖去,被虞疏晚叫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