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譏笑一聲,讓虞方屹的臉頓時漲得通紅。
她抬了抬手,
“你先下去吧,哀家跟孩子說說話。”
虞方屹張嘴想要反駁,被一邊的常慎扯了扯袖子,終究是退了下去。
等到屋子裡頭沒有旁人了,容明月宛如一隻小鳥一般撲了過來,
“要不是時安說你在外面受苦,我們都還不知道這事兒,你好歹也是我的姐姐,怎麼能這樣被人欺負?”
“我若是將這事兒說給你們,豈不是給你們找麻煩?”
虞疏晚有些不好意思,
“多謝太後娘娘。”
“我不是說了嗎,我也算得上你半個母親,有什麼謝不謝的?”
太後心疼地將她的發絲捋在耳後,
“你一個小姑娘,從前聽你的名號還以為多麼厲害呢,結果還被人欺負到門上來?”
一邊的慕時安瞧出來虞疏晚得些許不自在,開口扯開了話題,
“皇奶奶,這鎮國公被這樣處罰應當無礙吧?”
“能有什麼?
這些都是你伯伯的意思。”
太後臉上的笑收了幾分,
“沒想到他們如今回了京城也這般囂張……”
她頓了頓,
“不說這些沒意思的話,你近來可好?”
“一切都好。”
虞疏晚沉默了片刻,終究還是說了這四個字。
太後能夠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對,可又不好繼續問下去,只是點點頭,
“一切都好就好。
再過兩日就是要宮宴的日子了,到時候你不必過來。
前兩日在宴會上拓跋說的那些話,你應當也已經有所耳聞。
鎮國公府恐怕也是因此才覺得你不會拒絕這門親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