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苦心的事兒?”
虞老夫人複又擰起眉頭,
“若是因此,也有些說不過去。
這麼多年了,拓跋的人為何還要窮追不捨?
難不成是苦心身上有什麼他們想得到的東西,所以目的是這些?”
這並非沒有可能。
可之前白盈盈沒有告訴她,八成的可能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被追殺的真實原因。
虞疏晚思襯片刻,對虞老夫人的話表示贊同,
“我晚些時候會跟盈盈通訊的。”
用完飯,虞疏晚推著虞老夫人到了門口,方才還只是飄的隨意的雪此刻紛紛揚揚起來,大有不下完誓不罷休的架勢。
“初雪為歡謠,再雪猶喜視。
看來今年會是個豐收年。”
虞疏晚將虞老夫人的披風掖好,
“今年的收成好,明年結果也不會差。”
花了一年的時間,虞疏晚也總算是將虞歸晚的弱點給摸了出來。
這一次,她可以確定虞歸晚不會重生,不會恢複傷勢,以及奪取氣運的方法。
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。
再等等……
忽如一夜春風來,千樹萬樹梨花開。
院子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種了兩顆梅樹,寒風中綻放著淡雅的香味。
小丫鬟們一大早起來忙完手上的活兒就開始打起了雪仗堆起雪人。
虞疏晚對她們管束不多,都是半大的姑娘,何必拘著。
她窗邊煮茶,外面的歡笑聲不絕於耳。
虞歲晚來送這些日子改好的弓弩,給虞疏晚洋洋灑灑地介紹了一堆。
虞疏晚試了試,果然比從前的要更快更輕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