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之間有何可言謝?”
容言謹看著她,聲音溫和,
“外面冷,也不安全。
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不必,我約了白小姐要一起品茶,豈能說不去就不去?”
虞疏晚隨意扯了個藉口,
“東宮事情繁多,如今禮部戶部怕是都在同殿下一起忙著,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就好。”
“白小姐……是白家商會白家主認的妹妹嗎?”
容言謹轉身往馬車走去,
“你若是再晚一些去,恐怕天都要黑了。
回宮的路上會路過,我順路送你過去,也免得這路上積雪融化髒了你的鞋襪發冷。”
虞疏晚猶豫了片刻,見天色果真如容言謹所說,頗有些昏昏沉沉之意。
如今冬日天黑的早,她得早些回侯府才是。
她跟了上去,
“又勞煩殿下了。”
“我說過,你我之間沒有勞煩。”
容言謹的馬車上鋪著厚厚的絨毛墊子,坐上去柔軟又舒服。
見虞疏晚坐下,馬車已經開始走動起來。
容言謹溫聲問道:
“你怎麼會好端端地跟到了驛站?”
虞疏晚含糊開口,
“我原本是要去找白小姐的,出來以後聽見有人在打聽我,就多留了個心眼,結果一錄就跟到了這兒來。”
“拓跋的人心思深沉,卻在對你的事情上興趣頗大,表露的情感也頗多。”
容言謹微微蹙眉,
“你們從前有過過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