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日是宮宴,我很可能會去宮中。”
白盈盈死死地咬著唇轉過身,手指扣著桌角,半晌憋出一句話,
“早知道這些會影響到小姐,我就不該奢望自己還能夠過上正常的日子。
小姐,對不住。”
“我來不是為了聽對不起。
事情既然發生了,那就想辦法能夠阻止。”
白盈盈又不說話了。
虞疏晚也不急,她只是緩緩道:
“或許你現在覺得不告訴我自己扛著就能夠抗過去,可若是能夠扛過去,他們也不會追到京城來。
我現在懷疑的,是他們此次來京城就是為了你手上的東西。”
上一世自己沒有遇見苦心,也不知道苦心的存在。
或許上一世的苦心被殺,或者逃離了侯府,所以拓跋的人並未來京城。
可這一世不同。
虞疏晚神色平靜,
“你不說也行,那到時候他們找到我,我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。”
白盈盈猛地轉過頭,失聲道:
“小姐!”
“不管你現在說不說,我也已經蹚水了。”
虞疏晚這一句話讓白盈盈的眼淚直接掉落下來。
她喃喃自語,
“是我的錯……”
她下定決心一般,站直身子貼身取出一個小小的玉蟬,
“這是當初我父親在臨上刑場時候給我的。
他說,這裡面的秘密能夠讓我活著。
若是有機會,則可以拿著這個玉蟬為沈家洗淨冤屈……”
她的眼淚簌簌,聲音微微顫抖,
“只是我那時候年紀小,竟然忘了父親說的,這個玉蟬該怎麼用……”
白盈盈的眼中滿都是悔恨和自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