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見許文軒的背影匆匆離開,可心小聲道:
“許公子人不錯,小姐也不必折騰那麼多,不過就是定個親罷了,拓跋的事兒不就解決了?”
“說得輕巧,可該來的都躲不過。”
虞疏晚瞥了她一眼,
“不繼續跟我鬧脾氣了?”
可心幹笑,狗腿得彎下腰,
“小姐是天小姐是地,小姐說話都是真理!
奴婢從前目光短淺,經此一事心中明瞭,如今已然成長,還望小姐不計前嫌能夠原諒奴婢這一次。”
虞疏晚哼了一聲,站起身來,
“再說吧,晚上這嘴裡怎麼想吃點兒甜滋滋的東西呢……”
“奴婢給您做荷花酥!”
……
許文軒回到院子的時候連氏已經等得快要跳腳了,看見他回來,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,見他無事,直接拽著他就往外走,
“走走走回家去!”
“怎麼了?”
許文軒不明所以,
“便就是要走,也得跟主人家說一聲才是……”
“我看你哪兒是想說一聲!”
連氏轉過頭瞪著他,咬牙切齒道:
“你再敢喜歡虞疏晚我就打斷你的腿!”
“母親?”
“被我打斷腿總比被虞疏晚打好!”
連氏嘀嘀咕咕的,反正是一路直接帶著出了府。
溪柳一直等在門口,眼睜睜地看著人走了,這才帶著訊息一路回來講給虞疏晚。
幾個人笑成了一團,溪柳還在學連氏的神色,抓著可心的手腕裝作是許文軒,焦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