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兇了。”
鄭成澤嘖嘖有聲,
“不嫁給我,難道你想嫁去拓跋做一個終其一生被困住的和親公主,還是說,你打算嫁給那個只會聽母親話的許文軒?”
虞疏晚不說話,只是盯著他。
鄭成澤輕輕鬆鬆地從欄杆處翻過來,
“他們配不上你,你配我,如今倒是勉強可以。”
虞疏晚實在是受不了鄭成澤的這些話了,直接揚起手狠狠地往著他的臉上扇去。
鄭成澤到底是在關外軍營長大,輕輕鬆鬆地就抓住了虞疏晚的手腕。
還不等他說出調侃的話,兩腿之間就傳來了一陣劇痛,讓他瞬間眼前一黑,手上的力道也消失了。
虞疏晚趁機會將他反剪手腕,冷聲道:
“鄭成澤,我說過,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關系牽扯。
帶著你的東西,滾!”
鄭成澤已經疼出了一頭細密的汗,卻笑了起來,
“你最讓人著迷的樣子就是現在這樣。
疏晚,你我本該是天作之合。”
說著,他竟然直接掙脫了虞疏晚的束縛,反倒是將她的雙手手腕緊緊攥住,眉頭挑了挑,
“你瞧,這個我也會。”
虞疏晚再次抬腿,卻被鄭成澤直接別住了腿,狡黠一笑,
“疏晚,一樣的事情上,我不吃兩次虧。”
“好巧。”
虞疏晚冷笑一聲,
“我也是。”
話音未落,她直接叫道:
“柳師姐!”
鄭成澤能夠感受到身後傳來一陣強勁的掌風,下意識地松開虞疏晚避開。
柳婉兒扶住虞疏晚,看著她纖細的手腕已經被抓出了青紫,頓時要氣得跳腳,
“他是變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