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然千般不願起來,可也知道今日是有異常硬仗要打。
她轉過頭,看見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不苦,咬牙切齒的在貓肚子上揉了一大把,
“沒良心的,我都起來了,你還不醒醒!”
嫉妒不苦。
然而不苦卻將肚皮翻的更多,甚至還夾著嗓子叫了一聲繼續睡去。
進來的溪柳笑道:
“不苦是覺得舒服,誰讓小姐平日總慣著它。”
虞疏晚被逗笑,
“誰慣著它了。”
不過,自己努力也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所在意的一切都能夠越來越好,瞧瞧不苦,又圓潤了好些。
原本才回來的時候她想要將不苦找個好人家給養著,畢竟不苦在府上,她也不能夠時時照看。
更多的,是怕不苦跟著她吃苦了。
一直到現在,虞疏晚甚至都還在潛意識裡面覺得,只要是遠離自己,所有都會越來越好。
可虞老夫人的事情算是給了她當頭一棒。
若是自己不夠強大,就算是離的再遠,也會有人想方設法的傷害自己所在意的人。
她伸手撓了撓不苦的肥下巴,不苦迷迷瞪瞪的爬起來打了個哈欠,慢慢悠悠的拖著尾巴換了個離虞疏晚遠一些的地方重新睡下了。
虞疏晚皺了皺鼻子,
“這小家夥。”
熱水也來了,虞疏晚便就不再招惹不苦,配合著起來收拾。
心裡裝著事兒的時候時間過的是最快的。
很快,天色就已經大亮,可一看時辰還早。
虞疏晚順便去了虞老夫人那兒用了早飯。
虞老夫人憂心忡忡,
“今日宮宴你可能夠捏得住?”
“那定然的。”
虞疏晚夾了一塊兒蝦仁酥餅給虞老夫人,